2008年12月10日 星期三

基督教文化與澳門(上)

羅馬基督教(天主教)的貢獻
http://www.m-ccc.org/m-infm/Mo/hist/RomanXn.htm

  天主教此名字是由利瑪竇研究出來,他覺得在中國傳羅馬的宗教,一定要給中國人能接受的,在中國古籍中發現中國造字上有一定性的規律,就是在六書中有一定之意義,發覺「天」字在中國文字結構上來說,即是「神」之意,孔子曰:「獲罪於天,無所統也。」「天」之結構即「一大」而結合成「天」字,而皇帝是最大的,故名為「天子」,故得罪「天」者,即得罪「神」,奉天承諾,中國稱皇天后土。利氏深覺得「天」即「神」之寓言字,故用「天」及「主」作為所用宗教之稱謂,當時羅馬政局並未能接受此名字,初期時,傳教者有多來自意大利及葡萄牙。

  在1540年時,教延指派一些有學問及見識之傳教士來澳傳教。後來意大利的神父來到澳門傳教,他們除了傳教外,亦對科技、文化及知識有相當大的貢獻。之前有一位天主教聖人沙勿略 (Francis Xavier),也曾想到中國傳教,但不成功,到了上川島老死他鄉,而後人都對他十分尊敬,并且想把他屍體埋葬,在馬來西亞及日本都受到影響,這位教士相當有遠見,在一處地方傳教不能固守本身的文化,一定要匯合當地的文化,要學習他們的語言,但當時並沒有人接受,故此孤掌難鳴,結果壯志未籌,就離世去了。

  在當時印度羅亞 (即傳教省) 的地方,有一位耶穌會省長范禮安神父(Alexander Valignani, S.J. 1539 - 1606.) 坐在澳門面向關閘,目睹遠處神州,發出沉痛的呼喊說:「巖石呀! 巖石呀!甚麼時候你才能開啟啊!」當時政府仍是閉關自守,此一句成為極有挑戰性的說話,在當時看見在澳門傳教發展下並不理想,因為要學習聽葡語,要入葡籍,並要改葡名,除了為了做生意,得好處及利益下才會這樣做,故此他向當時的修士說:
「你們要學中國語啊!」他們卻回應:「學中國語需要有所羅門的智慧,瑪土撒拉的年歲才可以 (意即絕不可能)。」
但他並沒有灰心,他亦在羅亞地區找到另一位神父羅明堅 (Michael Ruggieri, S.J. 1533-1607),他願意到中國,花上不少代價學習中文,1579年到澳門,在澳門勤力學習中文,預備到中國傳教,同時,他亦尋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,但當時所有修士反應不佳,後來找到另一位神父利瑪竇 (P. Matteo Ricci 1552-1610) 為夥伴,他們一拍即合,不單學習日常用語,更深入研究中國文化與文字,而且理解到中國社會文明是掌握在讀書人的手中,他覺到當時傳教只在普羅大眾,起不了大作用。而中國是「士」族社會,若然接觸到大家族、大戶人家或官府人士,那麼教務就容易展開,於是他們多次進入國內,探聽市場,他們並帶地圖及西方稱為「奇巧之器」進入內陸,展示給當時的地方官觀賞,而當時有一位在肇興府中接納,於是天主教就在肇興府開始,他並不意為肇興為目的,因為是要向高層社會為目的,故此北京才是朝向的方向,直至如今你們亦可在京城紫禁城中的「鐘」中,亦有發現當日他們給朝庭之「奇巧之器」。

因此,給北京皇帝禮遇,而因鐘亦會朽壞,故皇帝要求他們留下維修這些「奇巧之器」,於是賜予四品官銜,一方面維修鐘,另一方面鑽研中國文化。他的貢獻很大,結交朝延官員,在當時明朝有禮部尚書徐光啟及三位大官,信奉天主教,更被為譽為「中國天主教開教三大柱石」,後更稱為「護教者」,因當時亦遭遇到教難時,因禮儀之緣故,他們遭受一些官員反對。都因為知道他們亦曾作天文台的監察者,後稱為欽天監,後有湯若望 (John Adam Schall von Bell) 及南懷仁 ( Ferdinandus Verbiest 1623 - 1688) 亦有擔任此職,測算當時的天文事宜,最近聽聞已開放第一所天主教所創的天文台,作為旅遊點。

  在當時利瑪竇時期不單是進入中國傳教,更將中國四書五經譯成拉丁、法文及德文,由於這樣,德國亦興起漢學熱潮,這段時期中西文化交流,天主教教士,特別是天主教耶穌會之教士做了一定性的貢獻,他們亦將西方學問帶進中國,而最具象徵性或代表的是,具體的就是今日所見的大三巴教堂,是耶穌會的居所,後來在范禮安催迫下,更擴展成一所神學,即聖母修院,後更擴建為聖保羅堂,升格為神學院,為大學,課程內容會教授有中文、拉丁文、神學、哲學、天文學、物理學、數學、醫學、修辭學及音樂等科目,當時收到學生最多有400多人,而此神學院更栽培外地修士研讀當地文字地方,亦有作為本地修士研讀神學,此地方曾有百多位中國籍修士修讀後進入中國傳道,他們真是精通各種學問。

  利瑪寶本身不單是傳教有貢獻,在中國文化上亦能貫通,耶穌會與後來傳教的修會產生矛盾與衝突,都是因為是在文化上的差異,他們認為應該是與匯合當地文化,而其他修會卻不認同,要固守原有文化,傳的是異文化,所以為了此點卻造成了日後的衝突,後來打官司到教延,而教延仍站在保守一派立場,故耶穌會在此點上是喫虧的。而天主教之貢獻是向朝延的大官傳教,除了徐光啟、還有楊延筠和李之藻 (我存) 他們更為天主教開教之三大支柱。
  天主教不單將聖保祿堂成為文化交匯的具體建築物之外,而有另一地方之建築物,就是在中國歷史上第一間西醫,即白馬行醫院是當時最早期1569年已設立的,現將變成葡萄牙的使館,以上就是明朝之天主教之貢獻。

(三之一,下期續)基督教文化與澳門」系列,由澳門浸信教會堂主任、浸信中學校長黃鐘牧師講於1999年第二屆基督教文化節,冼錦光先生整理。「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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