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2月10日 星期三

基督教文化與澳門(中)

基督教(更正教)的貢獻 黃鐘
http://macautimes.net/times/44/4431.html
http://www.m-ccc.org/m-infm/Mo/hist/XnMacau2.htm

  在清朝即有馬禮遜 (Robert Morrision),他不單帶了人信主,而他的手抄本聖經現亦存在香港大學當中,而其中大部份是米鄰與他一齊共同翻譯,馬禮遜離開世界,表面上他沒有大的成就,後來有一批美國商人在廣州大三行因為記念他,他為傳道死在中國,故發現在中國有一方面是很缺乏,就籌備馬禮遜記念學堂,不是現在澳門的一間。當時,已籌備了資金,但從何處找到老師,他們就去信倫敦會將其需要告之,結果英國沒有回應,只有美國紐約一位塞繆爾。布朗 (Samuel R. Brown) 願作校長,故到澳門開學,第一批只有六位學生,這六位學生後來都成材,他教六位小孩,其中有一位家境並是不太好,後來他作官不錯,他更是第一位留學生叫容閎,家在南屏,是一位靠行乞渡日,但品性純良,郭士臘夫人每次到市場賣菜,他卻自動自覺地協助夫人,因此在對談中,夫人知道他的志趣是入讀學校,故此夫人破例收留他讀書,到馬禮遜學校開辦時,推薦轉校,不久,
1842年因香港割讓英國,便將此校搬到香港繼而辦學,香港政府在跑馬地給了他們一塊土地,後更命名為摩利臣山道,將此山作為學校,但可惜,
1842年有20位學生,而學校課程除了漢語外,還包括有英語、數學、代數、幾何、聖經、生物、地理、歷史及音樂等課程,
在1843年有42位學生,
但1849年因布朗身體欠佳,後繼無人,就將學校結束,他甚覺可惜,於是在當中向幾位成績較好的學生挑戰,是否願意到美國留學,於是第一位願意有容閎,接著還有黃寬和黃勝,他們都是香山縣人,後到美國麻省修讀中學,在耶魯修讀大學,修畢大學後回國,這引起中國歷史非常重要的事情,就是童子留學的事情。

  當時中國受到烈強欺侮,於是林則徐到澳門,看見那些佛朗基大炮 (紅衣大將軍,因炮衣是紅色),在澳門媽閣旁邊的其中一街道 (俗稱萬里長城)製造此類大炮,也曾明末清初之時,徐光啟亦有派人到此。當時,布朗派人到美留學之時,而林則徐也曾看見他們烈強已使用大炮,而中國只用刀劍而已,故以夷之道治夷之法,提倡洋務運動,但容閎回國後,這事並不容易,而李鴻章亦覺不能,正如海軍更需兵工廠及造船廠等,故人材奇缺,容閎卻提倡文化,學問這一種事情,是需要培養人材,故不能欲速不達,所以要求朝延各省市挑拔一些精彩學生,年齡在七至十多歲就到海外留學,於是分批留學,總數達至120人,而容閎是主持此事的進展,此事在中國歷史上是非常重要,澳門亦在此事上有直接及間接的關係。

  另一位是郭士臘 (有譯作郭實臘) (Karl Friedrich August Gutzlaff or Charles Gutzalaff) 宣教士,他自行翻譯新舊約遺願聖書,此書亦是太平天國的經典。另一位是宣教士之羅考全 (Issachar J. Roberts) 他在廣州開設教會後,對太平天國有好大的影響,因為當洪秀全考科舉落弟,心灰意冷,而梁發正派發「勸世良言」給他,他大受感動,正查詢有關事宜,便在東石間與羅考全相遇,兩全相遇不其美,而羅考全對他有好感,自覺他是可造之材,鼓勵他到教會留宿學道,接受水禮加入教會。據簡又文教授之『太平天國考典』指出洪秀全信仰是不純正﹔而羅香林教授即指出是他給人陷害,錯誤引導他洗禮後會獲得金錢,故他在洗禮班問心事後提出,因而受到羅孝全誤會,拒絕洪秀全之洗禮,他因心覺不忿,離開廣州﹔後起義太平天國建都南京,為了與西方打好友好關係,而當時西方國家亦對他有相當大的期盼他能使中國成基督教國家,於是羅孝答允及被邀到南京,後發覺洪秀全信仰極不純正近乎迷信程度,而內中朝延腐敗,爭權奪利,勾心鬥角,對他因而產生失望,沒有期盼而無功而回。後來羅孝全亦因患麻瘋病離世。

小結:
  澳門在文化貢獻上,藉著來華宣教士來澳門及建立傳教事奉外,亦有間接及直接的影響對中國當時的衛生醫療,西方科技上的天文、數學及地理等有一定性的貢獻。而澳門自有歷史以來,神好特別揀選這地方來,不論是在社會建設上,單在福音的角度上來看,基督教預備可以使澳門成為避風地方,在庚子拳亂時,殺戳傳教士及信奉基督的信徒,故此成為很多受害者的避難所﹔在革命時期,孫中山與其同志時澳門都成了柩們暫時的避風港﹔在抗戰期間,由於是中立國家,當日本攻埳珠海與香港時,故免被遭害,保存不少基督教建築物,文化等。更在50年代成為文化最蓬勃時期,澳門是一塊獨特之地方,每逢中國受到動盪時期,澳門卻興盛,當中國沒有重大事情之時,澳門就平靜,當動盪時澳門就匯集一起,成了大溶爐,彼此剌激,大家互補不足,就創造了新的局面。   
  
(三之二,待續)「基督教文化與澳門」系列,由澳門浸信教會堂主任、浸信中學校長黃鐘牧師講於1999年第二屆基督教文化節,冼錦光先生整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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